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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2章 凌晨练习室（第1页）

s新大楼层的专属练习室亮如白昼，四面镜墙映出四个精疲力竭却不肯妥协的身影。kara战术手环的蓝光在黑暗里规律闪烁，像极了《白夜急诊科》里生命监测仪的频率——此刻显示她们已持续训练小时分钟。

练习室的灯光穿透夜色，在落地窗上勾勒出四个不知疲倦的身影。空调系统将温度恒定在ter的薄荷色丝黏在汗湿的颈侧。

gisee突然按下音响暂停键，整个空间陷入诡异的寂静。宁宁的指尖还悬在空中，肌肉记忆让她的手腕保持着方才舞蹈动作的弧度——那是个需要将脊椎弯曲到极限的ave，她的肩胛骨在透湿的黑色背心下隆起如振翅的蝶。镜面墙上贴着密密麻麻的便利贴，最新的一张写着":a：主歌转副歌的呼吸衔接仍需调整"，字迹被空调风吹得微微颤动。

休息区的矮几上堆着十几个能量棒包装袋，ter正用镊子夹碎冰块加入冰美式——这个从练习生时期延续至今的习惯，她的动作精准到每次只加三块半冰。kara突然抢过她手中的杯子，将咖啡倒进随身携带的蛋白质粉摇摇杯，金属搅拌球在杯壁碰撞出清脆的节奏，竟与她们新歌的前奏鼓点微妙重合。宁宁掰开巧克力时突然笑出声："这个裂痕好像我们上次演唱会endg的队形。"四双手同时伸向不同碎片，指节相触的瞬间又默契地缩回。

凌晨:的镜面墙前，四人以完全相同的角度后仰拉伸。gisee的锁骨上还残留着彩排时荧光棒留下的浅绿色痕迹，随着呼吸起伏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。当ter突然开始即兴哼唱某段旋律时，其他三人不约而同地加入和声——没有编舞老师在场，没有监控镜头记录，这段突然降临的四重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盘旋上升，最终消散在换气扇的嗡鸣里。

当地平线泛起第一缕灰蓝色时，kara突然将手机架在谱架上按下录制键。没有语言交流，四人迅站成菱形队形——这是她们刚出道时的站位习惯。音乐响起的第七秒，宁宁的球鞋在地板上磨出尖锐的声响，所有人同时停下动作。镜子里映出四张疲惫而清醒的脸，以及墙上电子钟跳转到o:的数字。ter伸手抹开镜面上的雾气，指腹划过时带出一道晶莹的轨迹，像是流星坠落在黑夜的湖面。

此刻保安室的监控画面显示，练习室的热成像图正呈现出罕见的四重同心圆图案。而清洁工在o:推门而入时，现音响设备上贴着张便签纸，上面画着四个歪歪扭扭的月亮——最大的那个被戳了个洞，恰好能透过它看到窗外未落的星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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