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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6章 晨光与薄荷糖（第1页）

s娱乐宿舍ter被窗帘缝隙漏进的阳光惊醒时，现床头放着杯温度刚好的蜂蜜水。杯底压着张乐谱草稿，背面是张明宇潦草的字迹："声波实验证明，你打呼噜的频率是降b小调"。她赤脚踩到地板上，现客厅的智能咖啡机正播放着《nd》的钢琴改编版——这是张明宇设置的早安程序，自从上个月从湖南回来后就再没换过。

厨房里飘来焦糖布丁的甜香，张明宇的衬衫袖口卷到手肘，露出昨晚演出时观众没看到的蛇形纹身贴。他左手握着平底锅，右手在料理台上敲击《eencard》的节奏，砧板上的草莓被切成五角星形状。"on奖的庆功宴你几乎没吃东西"他头也不回地说，耳尖却微微红。ter注意到流理台角落摆着湖南带回的艾草香囊，干燥的草药味混着咖啡香，让她想起那个暴雨夜两人共撑一把伞跑过汉江大桥的狼狈。

地下练习室，镜子里的ter正在重复某个舞蹈动作，第十一次抬手时，身后突然多出一双手轻轻托住她的手腕。"你的力点错了"张明宇的声音擦过耳畔，他指尖的温度透过运动服面料传来，"这里应该像折断树枝那样——"话音戛然而止，因为ter突然转身把薄荷糖塞进他嘴里。

沾着汗水的蓝牙音箱突然播放起异常音频，是他们在湖南录制的风声混着《toboy》的旋律。张明宇蹲下身检查设备时，ter现他后颈有道浅浅的疤痕——那是三年前彩排时被坠落的灯架划伤的，而当时第一个冲上台的就是她。

清潭洞咖啡馆落地窗边的ter咬着吸管呆，张明宇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开着声波分析软件，频谱图呈现出湖南槐树叶的脉络形状。他突然把耳机戴到她头上，里面是两人在on奖合唱时的和声部分经过特殊处理后的音轨。"听出来了吗？"他眼睛亮得像汉江夜的无人机，"你的声线里藏着段次声波，和槐树下的录音完全共振。"

玻璃窗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，窗外樱花纷飞如雪。服务生来收餐具时，注意到桌上用咖啡渍画着奇怪的符号——那是声学教授才懂的共振算法，旁边却并排画着简笔画：戴皇冠的女孩和弹钢琴的男孩，中间连着条红绳。

o:汉江步道夜跑中的ter突然停下，指着对岸led屏上正在播放的on奖回放。画面恰好定格在他们被观众起哄的瞬间，ju笑着摸出手机拍了张模糊的投影。江风掀起ter的刘海时，他忽然伸手拂过她眉骨——那里有道几乎看不见的旧伤疤，是某次她逞强练习高空动作时留下的。

回程时经过便利店，ter拿起货架上的薄荷糖却摸到张字条。上面是ju的字迹："明天早餐想吃槐花饼吗？"她转头看见他站在冰柜前，手里举着盒草莓布丁，背后冷藏柜的灯光给他轮廓镀上圈柔和的蓝边，像极了湖南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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